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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安然才告诉我关于她去采访沈妤的事情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我不免有些担心起来,“沈妤她是什么样的人,沈家又是怎样的做事风格我们都不清楚,你这么做太危险了。”

安然在选耳环,新拿了一对出来放在手里和另外一对进行比较,“现在属马家和黎家最大呢,沈家被挤出排行榜前三了。”说到这里安然就撇过脸来看了我一眼,笑着说道:“你这么久没回来不知道也正常。”

我没去管马家和什么黎家,坐近了些拉住安然的手,“反正你下次不准再这样了,你现在肚子里还有小宝宝,万一动了胎气也是很危险的。”

安然将另一只手里的耳环放下,然后又拉住我的手,“好好好,我向你保证,下次一定先和你提前报备一下。”

我刚想说这并不是报不报备的事情,就被安然拉着看耳环,绕开了话题。

选了三对出来安然就拿着往我耳朵旁边比划,“你戴这个好看。”说完又换了一对放到我耳边来,点点头道:“这对也不错。”

“帮你自己挑呢,怎么都往我耳朵旁边放了?”

安然将两对耳环都拿在手里,看着我眨眨眼睛,“你是我的伴娘啊,当然也要漂漂亮亮的了。”

我笑起来,“伴娘服你还没给我看呢。”

安然拍拍胸膛,扬了扬下巴,“你放心好了,摆在我身上,绝对美美的。”

很快就到了安然和裴智宸的婚礼,那天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,本来想用“男左女右”这种说法说服自己,结果它越跳我心越慌。

我开始有种不详的预感,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,说这种晦气话只怕是要被赶出去。

因为安然怀着孕,所以省去了很多传统但麻烦的过程,直接在酒店宴请宾客。

要上台走过场的时候我和安然站在一块,我一边帮她整理着头纱和耳边的头发,一边打趣她,“等会儿上台说话可不要哭啊,你这妆化了就不好看了,下面这么多台摄影机对着呢。”

安然装作一脸不可置信和不屑,“我是谁啊?我怎么可能会哭啊!再说了,这种场合我和裴智宸在家里已经彩排演练过很多次了,就剩今天实操了。”

我听到这话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,因为我的原因,所以婚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推迟。

还没好好收拾这种愧疚的情绪,我就看到了对面的角落里也站着两个人,应该就是新郎和伴郎了。

我倒是对这位伴郎很好奇,因为安然说她也不知道,是裴智宸请的。可当我看到伴郎的时候我就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皮子这么跳了。

伴郎是那个姓马的。

我的脸冷了下来,安然见我没说话了,看过来的时候自然就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,发现后立马说道:“哎呀你看看!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?怎么把他请来了?”

我将目光收回来,“没事,走个过场而已。”

话是这么说,但当我们要上台走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焦虑。

我这段时间从没有这么不安,是手和脚一起发软打颤的感觉。

和马嘉祺在台阶那里碰面的时候他看着我没有说话,我不抬头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旁边看。

他的手先是一个拳头,伸出来后又在我面前摊开。他在邀请我,邀请我拉起他的手。

我有些条件反射一般的皱了皱眉,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我的喉咙里了,想咳但是又怕失掉莫名其妙的面子。

为了不耽误接下来的流程,我狠了狠心将手覆在他的手掌上。刚碰到的时候就像是触电了一样,仿佛有电流通过我的全身。

上一次和他有接触还是在比赛的时候,当时也只是简单的握手,一点留恋都没有。

我刚这么想,他手上倒有了动作,手掌转了下,和我的手掌贴合在一起,然后手指便趁乱窜了进来,和我十指相扣。

我被他这一举动吓得差点没摔一跤,他的脸上倒是一点得逞的表情都没有,仿佛这样做只是为了走流程。

好嘛,那就走流程呗。

我小小的失落了一下,然后赌气般的也无所谓起来,任由他抓着我的手,我也不给出回应。

可马嘉祺牵着我走上台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紧张,毕竟要上台在这么多人这么多台摄影机的面前亮相,还是和马嘉祺这个前男友,这对我来说不亚于当众处刑,所以在红毯上走得我是浑身不自在。

返回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是背对着观众了,马嘉祺手上力度加了几分,还有一种要来揽住我腰的感觉。

“很紧张吗?”

马嘉祺的声音很小,小到刚刚走过去的司仪可能都没听到。这话是问我的。

我本想用摇头来回应,这样正好不用出声回答,但是我又怕动作大让别人给看见,便又只好啃声来回答他。

“一点都不。”

我咬着牙回答,手心里早就冒出了汗。

虽然很不想和他说话,但他都骑我头上来调侃我紧张了,我当然得堵他的嘴。

马嘉祺想笑,但是又忍住了,嘴角的那抹笑意不上不下,倒比之前的冷脸好看多了。

安然和裴智宸在台下等着准备上去,因为鲜花挡住了一些她的视线,所以安然一边拍着裴智宸的肩膀一边着急的问,“那俩牵手没?现在怎么样了?”

裴智宸也伸长了脖子去看,但又不敢太明显,看了一下便又缩回来,“牵了牵了,他俩牵了。”

“我看看!我看看!”安然刚踮起脚就被裴智宸按了回去。安然不明所以地看着裴智宸,“你拉我干嘛?”裴智宸拉着她的手凑近了些,小声说道:“小心被发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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